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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年代的印迹——上海电信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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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上观新闻 作者:俞宏浩 2018-09-27 06:00
摘要:那一年,“大哥大”是身份的象征,打长途电话要排几小时的队

今年建成“千兆第一城”,进博会上率先展示5G应用

中国电信上海公司党委书记、总经理  马益民

 

老上海人都记得,40年前,在上海打个电话有多难,装个电话想都别想,手机、互联网更是不曾有过的梦想。

 

4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也许只能称得上弹指一挥间,但是,上海的通信业在这40年间却发生了堪称石破天惊的巨变。在改革开放东风的劲吹之下,上海电信以前所未有的发展速度,不断刷新着“国内第一”乃至“世界第一”的纪录: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上海成为国内首个固定电话七位号码制、八位号码制城市,首个推出移动电话系统的城市,到本世纪上海成为全国宽带第一城、光网第一城、IPTV第一城,今年还将成为全球首个实现千兆宽带全覆盖的城市。

 

是什么促成了上海通信业的40年巨变?中国电信上海公司党委书记、总经理马益民在接受笔者采访时表示,是上海电信人独有的勇于担当的初心使命、敢于创新的胆识睿智、乐于为民的天下情怀,使上海电信走出了一条不凡之路。

 

勇于担当的初心使命:积极践行网络强国战略

 

“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没有信息化就没有现代化”,习近平总书记为建设网络强国指明了方向。马益民表示,建设网络强国是中国电信的初心与使命,也是上海电信的初心与使命。

 

“改革开放40年来,上海电信的成就有目共睹,40年的发展离不开上海电信人的一股子精气神。”回望40年,马益民对上海电信走过的历程颇有感触。“上世纪80年代初,上海的电话普及率只有2%,远低于纽约、伦敦高达60%的普及率。那时上海的公用电话遍布大街小巷,传呼电话成为上海里弄的一大‘景观’,这些情景如今已成为上海人的温馨回忆,而其实这却是当年上海通信落后的表现,因为通信不发达,老百姓深受其苦。”确实,当年上海有一句顺口溜很流行,叫“打市话拨痛了手指,打长途喊哑了嗓子。”电话机是拨盘式的,得得得,打一通电话得拨好几大圈;打长途电话则要到上海仅有的两三个营业厅去排长队,有时要排上一整天才轮得到。

 

在改革开放初期,因为历史原因造成的落后通信状况难以适应社会需求,国家提出要把交通、通信搞起来。“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路,不仅仅是交通道路,也包括电话、手机、宽带等在内的信息高速公路。电信业是国民经济的先导性、基础性和战略性产业,这40年来,信息通信行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并日益体现出对国民经济各个产业和社会发展的带动作用,这让我们通信行业人倍感自豪。”马益民说,正是上海电信人勇于担当的初心与使命成就了40年的通信巨变,“中国电信的初心,就是要服务于国家‘网络强国’、‘数字中国’战略,通过不断的创新和变革,为社会提供高品质的信息通信服务,带动信息通信设备制造和信息应用服务产业发展,助力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信息化进程。具体到上海电信,我们的初心就是奉献世界一流的信息通信服务,与上海这座城市共同成长。”

 

服务双创,中国电信上海公司是认真的。图为电信保障人员正在核对网络信号优化情况。王万隆摄影

 

这些年来,上海电信始终与上海城市共同成长。上海成为中国“网速最快、带宽最宽”的城市,充分满足了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通信需求。如今,上海已经进入转型发展、全力打造全球城市的新时代。在这个进程中,上海电信努力为企业、为市民提供“触手可及”的高品质综合智能信息服务,助力提升上海城市能级和核心竞争力,助力打造卓越的全球城市,这就是上海电信的新使命。 

 

敢于创新的胆识睿智:用“智慧”网络建设智慧城市

 

在40年的发展中,上海电信建设不仅满足了日益发展的城市建设,更是在全国创下了多个第一:在电话时代,第一个实行七位号码、八位号码,在网络时代,又建成宽带第一城、光网第一城、IPTV第一城。之所以能取得这些成就,马益民认为,上海电信具有敢于创新的胆识睿智,以大胆的创新推动新一代信息基础设施建设,以独特的智慧将上海建成智慧城市。

 

马益民向本报透露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今年上海电信就要建成“千兆第一城”,另一个是在11月举行的进博会上,上海电信将率先展示最新的5G应用,“这是上海电信积极贯彻市委书记李强今年初提出的‘要切实把新一代信息基础设施建设提上重要议事日程,努力克服制约瓶颈,加快推进’的具体行动。”马益民说。

 

精心打造千兆之城,连接万家“灯火”。王万隆摄影

 

“上海是一座具有敢为天下先的创新精神的城市,上海电信也是一个敢于大胆创新的企业,上海电信人具有攻坚克难的胆识和睿智。”马益民如此评价上海和上海电信。电信是国民经济发展的基础,上海电信已定下目标———到2025年,率先在信息化基础设施领域达到全球城市的标准。为此,上海电信正在积极参与市经信委牵头的“上海全市新一代信息基础设施”,围绕上海连接、上海枢纽、上海计算、上海感知、上海信安“五个上海”全情投入信息基础设施建设。

 

马益民说:“上海电信的创新胆识不仅体现在,敢于放眼全球建设国际级的信息基础设施,同时在建成综合智能信息服务运营商的转型之路上,上海电信通过一系列创新应用,积极推动着上海建设智慧城市。上海电信作为上海地区的主导通信运营商,履行行业主体社会责任也是一种使命。”马益民历数了目前上海电信推出的智慧城市应用:“智慧政务”帮助政府提升政府管理和公共服务水平,“智慧医疗”为上海二三甲医院及社区医院提供无线数字医疗、社区医院等应用,助力上海“平安城市”、“雪亮工程”建设……与此同时,上海电信积极响应上海市政府建设“美丽家园”的目标,积极打造上海电信的“美丽家园工程”,以信息化应用给广大市民带去一个智能安全的社区。

 

乐于为民的民生情怀:竞争力“提速”,总成本“降费”

 

上海电信全面贯彻“网络强国”战略,上海的通信设施、信息服务水平在全国都处在领先的位置。这些年,上海的通信业虽然一年比一年“高大上”,但是,上海老百姓的通信消费却一年比一年低,马益民将这归结于上海电信始终坚持的乐于为民的民生情怀:“上海电信从2009年开始就主动开展提速降费工作,到目前共实施了8次宽带大提速。所谓提速降费,就是让城市竞争力‘提速’,为社会总成本‘降费’。”

 

马益民表示,目前上海电信的城市光网已覆盖超过950万户家庭和企业客户,宽带用户平均带宽超过133M。值得一提的是,上海电信又在业内率先推出畅享流量的移动套餐,让用户使用移动网络时更加随心和自由。

 

上海电信不仅通过提速降费让老百姓花更少的钱用上更快的网络,同时积极投身双创,参与上海建设全球科创中心。如面向上海大中型企业,积极助力“两化深度融合”,推动工业互联网与先进制造业的紧密结合;面向中小微企业,积极推进“企业上云”,大幅度降低企业的“上云”门槛和信息化总成本。

 

“我所在的上海电信既有上百年的历史传承,又有敢想敢干的现代基因,是这种历史传承和现代基因成就了今天的上海电信。”马益民说,“李强书记希望上海成为全世界看中国的一个窗口、一面旗帜。在发布千兆宽带的时候,上海电信提出这样一个口号———上海的速度,就是世界的速度,我希望我们上海电信能够成为中国通信业的一个窗口、一面旗帜。改革开放再出发,上海电信要勇担信息通信排头兵、创新发展先行者,将企业自身发展融入到上海全球城市建设的宏伟进程中,奉献一流信息基础设施,助力上海四个品牌建设,共筑城市美好生活。”

 

中国电信上海公司工作人员正在首届进博会所在的虹桥商务区进行设备调试,为进博会顺利进行保驾护航。 王万隆 摄


 

八九十年代排队往事反衬通信发展迅猛:

当年申请装私人电话、打长途电话、买“大哥大”提货都要漫长等候,如今智能时代提速又降费

那一年,“大哥大”是身份的象征,打长途电话要排几小时的队

 

1990年3月18日,天刚蒙蒙亮,上海市电信大楼、四川路桥和新客站邮电局的门口早已是黑压压的一片。近万名市民从全市各个角落涌来,只为等待邮电局开门的那一刻,有的人甚至从17日的中午就开始排队。

 

这是上海市区恢复受理私人新装电话申请的第一天。由于当时电话登记比较费时,18日一天只办理了近5000用户的新装登记。

 

登记好了就能马上装机打电话吗?并不是。凡是在太原路、岳阳路等18个路段的,六个月左右可望装上电话;凡属缺号缺线的紧张地段,电话局将积极采取各种办法使待装期一般不超过两年。曾几何时,“难打难装”是上海通信所存在的普遍问题,而如今,上午申请下午装,住宅电话由“装机难”变为“即要即装”。

 

改革开放初期,受限于当时有限的生产力发展水平,上海的电信业务总量为2731.1万元,仅有18.7万部电话,每百人仅占有话机1.7部。而2017年,上海电信业务总量达到694.71亿元,和1978年相比增长了2544倍,固定电话用户和移动电话总和接近4000万户,仅移动电话普及率就已达到136.3部每百人。

 

在这背后,是上海电信40年来所作出的努力。这40年间,上海已经成为全国宽带第一城、光网第一城、IPTV第一城,而在今年,上海也即将成为全球首个实现千兆宽带全覆盖的城市。当前,上海正全力推进“五个中心”和“四大品牌”建设,这意味着上海的对外交流会更加频繁,上海政府、企业、市民对于通信业务的需求与要求也会越来越高。秉持着“传讯传情,初心为民”的情怀,上海电信依旧持续发力,提速降费,打造通信普惠时代,为的就是架起中华民族通信的桥梁,助力上海建设卓越全球城市。

 

智能组网,让我们的智慧生活信号满格。汤扉摄影

 

“3号201,电话!”弄堂口又响起了熟悉的叫喊声,一位居民拿起4分钱,飞奔向小卖部,津津有味地听起老板讲述电话的内容。这个场景在上世纪80年代的上海屡见不鲜,弄堂口传呼员的声音一度成为了维系市民之间联系的重要纽带。

 

现如今,传呼电话和寻呼机、“大哥大”一样渐渐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打电话变得越来越容易,一个小小的手机便能搞定一切。在这背后,是经济社会和通信业发展的日新月异,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上海电信的砥砺前行。从落后到引领,上海电信正不断通过自己的努力,提速降费,全力赋能各行各业转型升级,让人们的生活越来越便捷。

 

“寻呼机+大哥大”的黄金组合

 

1871年,上海出现中国首条电报线路,由此,上海成为近代电信的发源地之一。然而,在改革开放初期,上海落后的通信状况难以适应社会的需求,薄弱的通信基础设施一度成为制约经济发展的“瓶颈”。

 

“中国发展经济应从交通通信入手。”上世纪80年代初,国家开始将通信列为经济建设的重点之一,一系列政策的出台、机制的调整,使得通信建设步入了快车道,通信能力、技术水平、业务发展和经济效益等方面都有了显著提高。

 

上海作为改革开放的“排头兵”,自然走在了通信发展的前列。1984年,我国第一家商用寻呼台在上海开通,寻呼房应运而生。作为我国第一代大规模民用的无线通信技术,在固定电话还未普及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寻呼机的增长速度令人惊叹。

 

上海电信一直是中国寻呼业的执牛耳者,而国脉公司则成为寻呼业中的领军者,即使在后来寻呼业市场开放后,国脉用户最高峰时也可超过100万,寻呼小姐超过3000人,平均每天话务量达100多万。

 

1993年,20岁的卜雯倩通过应聘,成为了一名寻呼小姐。在当时,国脉寻呼台有着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寻呼小姐们漂亮体面、收入可观,是许多年轻人羡慕的对象。“国脉招聘非常严格,个人素质、长相等各种因素都要考察,连手长得好不好看都是要看的,特别要求要有文凭,还要会外语。”卜雯倩说。

 

与此同时,一块“黑色的砖头”与寻呼机组成了黄金组合,成为了上世纪90年代初人们身份的象征。尽管通话质量不够清晰稳定,续航能力也仅有30分钟,但“大哥大”依然是成功人士的必备行头。2万元的市场公开价在当时已是天价,如果你想买一台,先得预约登记,再等待数个月才能提货,号码、机型亦不能挑选。

 

上世纪80年代的公用电话亭

 

凌斌在当时的长途电信局负责“大哥大”的烧号工作。1995年,“大哥大”进行过两次集中大放号,第一次在南京东路34号营业厅,现场十分热闹,许多人“从附近的银行取好钱,拿着报纸包成厚厚的一沓,一手就这么托着,到营业厅里来取货”。

 

火热的市场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考虑到秩序问题,后来大放号转移到了场地更为宽敞的黄浦区少年宫。有一回,足足价值400万元的200台“大哥大”被放在了一间教室里。为了看管好“大哥大”,凌斌和几个同事把教室门反锁,和200个“比皮鞋盒还大的盒子”生活在一起。夜里实在扛不住困意时,他们就睡在这些盒子上,与“大哥大”一起入眠。

 

“这是我睡过的最贵的一张床了。”凌斌说。为了这一次大放号,凌斌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一共卖出了2万台“大哥大”。而当年9月第二次大放号中,发机量更是达到了5万。自此,上海“大哥大”用户突破10万。

 

1998年底,上海固定电话用户超过430万户,比1978年底增长了45倍。同时,上海移动电话用户数突破100万,但在这其中,绝大部分是GSM用户。随着上海电信的飞速发展,寻呼机和厚重的“大哥大”被轻便的手机所替代,逐渐成为了移动通信的配角,并最终退出市场。

 

通信普惠,告别“难打难装”

 

在过去,一台电话的初装费要多少?

 

事实上,那个时候电话的初装费贵得惊人,相当于一台录像机,但是申请安装的用户仍然很多,以至于要等候好长一段时间才能装得上。在这背后,其实是快速发展的经济与通信业供需矛盾的集中体现,即使是在上海这样的大都市,直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装电话难仍困扰着人们。

 

不仅如此,打电话也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如果要打长途电话,人们不得不前往营业厅排上好几个小时的长队,等待着工作人员的“叫号”。不少人为了打上电话,肚子饿了也不敢出去吃东西,就怕回电来了自己错过了接听。

 

在当时,横浜桥长途局营业厅、四川路桥邮政营业厅、南京东路电报局营业厅堪称是上海三大最热闹的地方,每天都挤满了来打长途电话的市民。一旦拿起了电话,人们便会一边捂住耳朵,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地喊叫,目的只是为了让双方都能听清楚对方的声音。时间久了,上海人就说打长途电话就像“寻相骂”。

 

上海通信业的跨越式发展,就是从这一系列的“破难”开始的。

 

为了保障民生,解决通信业的矛盾,更好地助力上海和国家的发展,更好地让老百姓享受到改革开放红利,上海电信持续发力,对上海电话网进行“手术”,于1989年实现电话号码七位制,又于1995年升级至八位。同时,上海电信切实从老百姓的需求出发,与时俱进,无论是电话、宽带,还是后来的IPTV、智慧家庭,只要人们想要,都会在第一时间内能得到满足。

 

现在,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一台智能手机就能够实现千万种功能,而通信更是被赋予了更为丰富的内涵,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新技术的出现使得通信业迎来了发展的新时期。上海通信业也在发展着,在上海电信的助力下,上海通信业彻底甩掉了过去落后的帽子,成为推动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与此同时,为了更进一步提升用户的获得感,打造通信普惠时代,上海电信主动打破终端瓶颈、资费瓶颈,始终坚持在提速的同时降费,语音资费低至1毛钱每分钟,大流量套餐、不限量套餐的普及推广让用户能够放心大胆用流量,享受信息生活带来的美好。


2017年9月27日《解放日报》非凡年代的印迹——改革开放40周年特刊(上海电信篇)

栏目主编:李吉 文字编辑:崔家琛 题图来源:陆瑶俊 设计 编辑邮箱:jfhuoodn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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