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航新征程】这些巨型大学,扩建一带一路远程学习网,开展联合国2030教育行动

教育在线 2017-11-20 22:04
来源:上观新闻 作者:徐瑞哲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事务助理总干事唐虔博士表示,“‘开放远程学习’姊妹大学网络下一阶段的重要工作,正是致力于提供丰富、新型、多样化的高等教育。”

今年39岁的汤先生老家安徽,2002年专科毕业来到上海,目前在张江高科技园区从事工程管理工作。十多年来,汤先生利用周末时间,在上海开放大学把适合自己的课程全报了个遍。通过线上线下的开放教育,除了学习计算机操作、电子商务、村官培训等课程,他甚至报了机械电子工程专业的本科班。“其中机电一体化、机械制造基础等,对我的工作非常实用,提升学历和技能可以说是刚需。”

 

在全市范围,上海开放大学各区分校现有汤先生这样的学历教育注册在读生约7万名,非学历教育则更多——每年参加各类非学历培训和考试的人次已达50万。那么,“人人皆学、时时能学、处处可学”的终身教育是不是成规模呢,在校生超十万的“巨型大学”算不算多呢?20日,来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开放远程学习” 姊妹大学网络的成员们,来沪探讨这一可持续问题。

 

 

开放远程学习体系向“草根”普及高等教育

 

统计显示,亚洲的10所“巨型大学”,注册学生达1000万,也就是平均每校拥有百万生源规模。在世界上,亚洲开放大学也是最多的,达到41所,其中印度多达17所。

 

对比一下印度所在的英联邦开放远程学习体系。英联邦涉及50多个国家和地区,覆盖五大洲,既有教育发达国家,也有大量发展中国家。根据英联邦学习共同体的数据,在1988年时,英联邦在全球范围内只有10所开放大学;而到2015年时,这个数字已是原来的3倍。即便如此,开放远程教育的供给仍然无法满足人们终身接受教育的需求。

 

在中国,国家开放大学的注册学生达350万人规模。在年龄分布上,26岁到40岁的学生占比70%。值得一提的是,国家开大吸纳了约27万名少数民族学生,以及6000名残疾学生。而从地域分布看,55%都是中西部地区学生。在整体上,七成国家开大学子是来自基层的“草根”,也就是“grassroots”,这与知名学府的精英教育显然不同。

 

可以说,在教育公平和高教普及上,开放大学让更多本国民众圆了大学梦,其学费也比传统意义上的普通高校便宜不少,比如中国的开放大学学费仅为普通院校的40%左右。这对于兑现“联合国2030年议程”有关消除贫困的承诺,具有十分现实的意义。

 

全球15校牵手“开放远程学习”姊妹大学网络

 

 

显然,面对终身教育的刚需,“巨型大学”并不“足够大”,还需要“合纵连横”。值得注意的是,早在199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推出姊妹大学网络计划和以高校优势学科为基础的教席项目,截至目前全球有超过116个国家的700个机构参与,其中中国有21所高校。

 

一张大网诞生在中国,而且在沪运行网络。20年前“开放远程学习”姊妹大学网络设立之初,成员单位只有4家:上海开放大学、韩国国立开放大学、蒙古国立大学、香港公开大学;经过发展,现已扩展至15家,新增荷兰开放大学、泰国开放大学、巴基斯坦开放大学、中国国家开放大学等。这一知识共享和协同工作的平台,也是中国最早的该类教育网络,由上海开放大学(原上海电视大学)作为主持单位,另外20家高校都是教席单位。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事务助理总干事唐虔博士表示,新型信息通信技术的革新与应用,无疑增强了全球教育机构的应对能力,满足了当代学习者对于灵活开放学习日益增长的需求,并提供了不同于以往的学习模式:从非全日制教育、混合学习模式,到完全在线的课程项目……

 

UNESCO《教育2030行动框架》,明确了未来10多年的愿景、目标和行动路线图,包括“确保全纳、公平的优质教育,使人人可以获得终身学习的机会”,这在人类教育发展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开放远程学习’姊妹大学网络下一阶段的重要工作,正是致力于提供丰富、新型、多样化的高等教育。”唐虔表示。

 

上海开放大学校长、“开放远程学习” 姊妹大学网络主持人袁雯表示,20年建成东亚开放远程教育地区中心,这一目标已基本实现,下一阶段要在更大范围产生重要影响——着力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拓展合作和交流,并由此辐射世界。“比如,我们正在与成员单位荷兰开放大学合作,开展‘学习者多模态学习分析’;我们与国际访问学者团的南非大学知名学者合作,开展基于大数据的‘学习者画像研究’……”

 

 

做帮助民众度过难关、跨过金桥的建设者

 

 

“无人驾驶、无人餐厅、无人超市、无人物流、无人加油站、无人酒店、无人财务……”在关于中共中央、国务院最新下发的《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通知》研讨中,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开放远程学习” 姊妹大学网络创始人王一兵教授,看到了一个关键字,那就是“无”。

 

王一兵表示,换句话说,大批翻译、司机、保安、助理、交易员、客服等,都有可能在不远的未来失去原来的工作。那么,在正在到来的网络化、知识化、技能化、智能化社会,每一个人的生存与发展,就取决于有没有争取到终身学习的机会,有没有真正投入终身学习。“开放大学作为新兴教育系统、新型高校学校,应当成为帮助民众度过社会和经济转型的促进者,也应是帮助他们度过难关、跨过金桥的建设者。”

 

袁雯认为,从中国的国情看,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教育发展不平衡、供给不充分的问题需要解决,而“这些目标和价值取向,与我们作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设立的姊妹大学网络、作为正在探索开放大学建设模式的成员单位所追求的目标是完全一致的”。

 

对于开放远程学习的未来,王一兵援引了澳大利亚未来学家艾利雅德的话,“未来不是一个我们要去的地方,而是一个我们要创造的地方;走出这条路的过程,既改变着走出路的人,又改变着目的地本身。”

文字编辑:徐瑞哲 图片编辑:邵竞 未经正式授权严禁转载本文,侵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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